十一

沙雕文手,不趋炎附势,不团体主义者。
不强求也不奢望得到喜欢。
写文看心情,丧逼自我拯救计划。
叫我阿恬。
挺会在评论区口嗨的,但不怎么乐衷于聊天(怕说错话被打xi

“请你,不要活在回忆里。”


——嘲风弄月。

分张

      致一个我爱的人。

      删了长篇的人是我,封皮的人也是我,但我依旧爱着白鹊。这是一个不怎么值得吃糖份子看的小故事。

题目源自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“宁同万死碎绮冀,不忍云间两分张。”

第一视角,按扁鹊的走。架空背景没有时代。有角色死亡因素,雷者致歉。

我是料不到李白会在这个时辰来的,一如既往的突兀且荒唐,踏碎了一地的月光。

抵是纸灯笼的光叫我突的认不明细他面上摆着是什的意思,才皱眉的功夫,便听到李白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他说。秦缓,要不要跟我走?

于是我看见他在笑,肆意放邝的样子,但那点挂在嘴边的笑意却平白地索然起来。

打实说,李白是我秦缓的故人,且若他仍牵系着儿时那点细枝末节,大抵我还能夸张一句称我为他的挚友。我与他是世交,家中干系甚好。只无奈李家富贾一方,而我们秦家则一日不比一日。自打幼时我便被父亲扳着习医弄药,他却是放荡不羁地个劲儿顽,别说是街头混混,就连是乡野恶霸也得斗上一番。

他那会可不是现今名扬天下的剑仙,顶多是个小混账脾气,嘴上挂着侠义情长江湖险恶,做的事倒没个正形儿。每每斗得鼻青脸肿不敢回家叫李家人看见,便托嘱我去扯谎,再躲在我房内耷拉着眼可怜得不行看我上药,呲牙咧嘴。

那时起我便唤他冤家,眉头紧锁跟解不开的结,他也会顺势瘪嘴来捏我腮帮子,眼神跟话本子里被始乱终弃的怨妇似的。

      他可会赖账,软着气喊我阿缓,就着年纪比我小上些便没个轻重。要说不提他牙牙学语那会儿把我的字咬成约人,也不提他打小到大做的那个什混账事儿,我还真能信了这家伙真是个如面皮子一般白净的富家公子哥。再其后是该有的赖不着,李家老爷终究是找来了家仆把这位大少爷给逮了回去,美名其日是打今儿起便让他习研诗书——而他倒是借机气走不少夫子先生。因此而之,李家夫人总算是看不得,亲临府上与我娘嘱上几曾,次日便把我也送进了书房。

那时我确实有那么些羡嫉李白的,比较起他这等含金汤匙长大的主我可不曾学过什么书,于多便是被父亲使去磨研那些个医书古籍。于是我那会儿对他没甚的好脾气,眯瞪着眼看他一打盹便弹他脑瓜崩儿。随后是从咬合齿列中细细吐出一句果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。

他一激灵,哎哟了一声便瘪嘴瞪我,最后半晌才似笑非笑地打量我,混账似的开口。

“我先前看来的冤家,可是爱极的反语,阿缓呀,你可真真口无遮拦。”

那时我可真真没想过如何叫爱极,单单想把这掇乖弄俏的家伙给揍个眼冒金星。

只无奈的是,我倒真没把这事儿办成。

再后来是一回李家家宴,邀了我爹娘去。可唯独是没我的份,说是叫我在家中本分跟师父认药材,去顽总是不好的。

我没能回绝,心里却涩得慌,耷拉眼皮子将师父所谓的当了耳边风,谁料他才叫我去屋外取药筐,我才从门槛踏出步子,便见着了李白。

——他灰头土脸地翻墙外出,没想到竟是翻到了我府上的院里来。

于是我见着他括弧嘴正欢说上些甚的,便坏脾气使的主扬声喊了声师父。

再后来他给送回李家,吃了几顿责骂与家法这事才算过去。那天晚我偷听爹娘私聊至此,悔肠都苦青了,咬着牙板险些没落下泪来。

但孩子的心总是宽厚些,次日他便活蹦乱跳地跟我问安,脸蛋上还带着些印子,却笑得没型儿。

那时我吞吞吐吐几句没说出句道歉,他亦没打算听我所谓的腹稿说辞。一来二去便以过往不究四字一概而论了去。只可惜后来我家中姨母重病,秦家便因此举家搬离了此地。我还没能给他留下哪怕半句的离别,便叫师父给牵着带走了。

自那往后,一切都些有些无地变了干净。

于是我再没能耐看他,泄气似的从牙缝漏出声来。

“你是知道答案的。”

他终究是走了,没再笑话我半句。

麻雀之城总是困不住他,而我除了呆在这维持生计别无他法。这点我与他分白是心知肚明,却又半点未曾拆开来讲。

我一直是不屑话本子里的所谓,但也只能承认里头的个什桥段是真真的恼人。比如相思苦,比如断袖之癖世所鄙弃,比如求之不得。

自那之后他也曾予我些鸿信传意,字里行间是我读不透的寓意。他说什么平生不会相思便害相思,我看不明白,他说什么海底月是天边月,我看不明白,他说什么宁同万死碎绮翼,我也是看不明白的。

于是我嘱托医馆前一位先生替 我拆解,他半响不给我回话,最后才嘴嘘出一口气,眼睛直直地望着我。

“扁鹊郎中的这位故友,大抵是想问您,相思是该或不该吧?”

他说得含蓄,却叫我到底明白,头一回打算发笑,嗓子眼却好比是梗上些什么的。

我听见我说,怎么能该呢。

后来李家为剑仙添了夫人,他死活不从,风尘仆仆跑到我这头来,似极了当年。

他说,阿缓,你当真是不要我了。

再后来我的医馆总算生意兴隆。

一日药童文姬趁机偷闲儿地问我,鹊大夫可知城中最近发生了一则大事。

如何?我问。

那个名扬江湖的剑仙呀,前不久为救下一个女儿家,中了毒,就在昨儿个,倔着不去从医,病死了。

-- -tbc

这个故事体现出作者思想是。其实我觉得糖吃太多对牙不好,我牙疼好久了。

鹊哥是真的不明白,不是因为他的缘故,是因为他打小都没学过这类。然后还有原本打算的长篇因为些缘故没心思再写就删了,很抱歉。

      我其实个人不喜欢甜到底的故事,也不会塑造一段很好的恋爱关系。如果你看着觉得喜欢,那就是我最大的荣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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